“你这意思,不还是说南衙军成了独孤氏的私军?”
魏长乐摇摇头。
“什么意思?”太后皱起眉头,“魏长乐,你在本宫面前故弄什么玄虚?”
“小臣不敢故弄玄虚。”魏长乐苦笑道:“而是有些话小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胡言乱语。老佛爷菩萨心肠,宽仁大度,小臣有时候胡言乱语,您并不降罪。但小臣也知道,还有些话那是打死也不能胡说。”
“那好,本宫现在打死你,你要不要说?”太后没好气道:“上次杖刑以假乱真,你还没真正受到惩处,这次本宫干脆补偿给你。”
上次魏长乐诛杀胡人坊祭师圣海,宫里为了平息诸国使者的愤怒,下旨杖责。
但看起来打得虎虎生风,实际上没有真正行刑。
魏长乐急忙道:“老佛爷,那小臣如果说了,您您可千万别降罪。”
“你自知所言有罪?”
“人头落地的罪!”魏长乐苦着脸道:“所以小臣不敢说。”
太后似乎来了兴趣,道:“那你现在就说,本宫答应,无论你说了什么,本宫都赦免你的罪责。”
魏长乐想了一下,往前靠近两步,轻声道:“独孤氏是臣子,就算他向南衙军将领源源不断提供金钱,那些将领也不可能认独孤氏为主,自然也不可能成为独孤氏的私军。”
“既然如此,独孤陌为何要不惜重金收买他们?”
“因为!”魏长乐顿了一下,终是吐出两个字:“曹王!”
太后本来还颇为平和的表情立时变得冷厉起来。
老院使本来还在轻抚一只花瓶,听到这里,也是顿住,扭头瞥向魏长乐。
“本宫很想剖开你的肚子,看看你的胆子是用什么做的。”太后叹了口气,“难为你自己都知道,这是求死之言!”
魏长乐低着头,心想老子要不是知道你一心想让越王成为储君,对曹王有成见,那说什么也不敢扯上曹王。
“既然都说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