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,下意识躲闪着帕子。
“这准备写什么字?”
秋庭桉出声,但季祈永没打算看帕子,只是还失落的低着头,“想写您的名字和我的名字。”
但根本绣不出来……
耳边传来秋庭桉轻笑,季祈永脑袋更低了。
突然,右手被秋庭桉温热的手掌,包裹住,握笔,随着对方的力道,一笔一划在帕子上,开始写下他俩的名字。
季祈永抬头,眼眸亮闪闪,瞧着那双好看的手,和他的主人一样,专注又温柔。
秋庭桉眉宇间有宠溺,嘴角浅笑却温柔,笔画简单,他的小鹌鹑,名字也不长。
“秋庭桉、季祈永。”
“手帕虽小,却是你对我的心。”
“我怎会嫌弃。”
秋庭桉写完,手指捏住笔尾,朝手帕内侧一晃。
季祈永瞧不清,忙将手帕翻至正面。
一行漂亮的小篆映在眼前:
愿梅枝早发,为吾与卿,
共结永世之缘。
冬时,共赏花开,
春时,一同采撷枝头残蕊。
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——
“师父……”季祈永呆愣很久,最后却只叫了一句。
秋庭桉放下笔,拿起扇子,抬头,笑意不减,“妄自菲薄的小孩,该狠狠打屁股。”
季祈永身子一颤,往秋庭桉怀里缩了缩。
“但,你初心是好的,手展平——”
扇子落在手心,啪的一响,没打重,但也留下一道红痕。
季祈永看着自己手上的红痕,小心翼翼抬起头,“师父,永儿不懂——”
算是他俩之间,一个不成文的规矩。
如果季祈永糊里糊涂或者委屈,可以问秋庭桉,为什么挨揍。
主要怕他像他父皇一样憋着,秋庭桉又在气头上,最后委屈了小孩。
秋庭桉微微笑着,“你建构能力好,若是做武器,天赋之子。”
“但这针线,不同于武器,更需要女子的耐心、细腻。”
秋庭桉扇子骨,又敲了敲手掌心,给小孩提个醒:
“这话虽并非绝对——男子善武,女子善织,古今亦有女子征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