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，有些自责，自己总是这样，又惹师长不高兴了。
程绪离摸摸孩子的头发，语气柔和，“别愣着了，坐下吃饭。”
季昌宁有些小心翼翼的去看裴书臣，裴书臣不让他坐，他哪敢。
“站着吃。”裴书臣一向严格，他不会有性子去哄着孩子吃饭。
不吃就撤了，再挨一顿鞭子，一劳永逸。
“是……”季昌宁拿起筷子，也只是吃自己碗里的米饭，也不是裴书臣不让他吃。
只是从前养成的习惯，只要是和裴书臣在一起做什么事情，他一贯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生怕惹裴书臣生气……
起码只吃米饭，裴书臣挑不出他的错，就还能吃点米饭。
否则，裴书臣若是心情不好，他连米饭都不能吃了……
——但这次——
突然碗里多了块，已经被剃过刺的鱼肉。
是他爱吃的鳕鱼。
季昌宁懵然抬眸，对上裴书臣一贯冷肃的目光。
裴书臣是世家大族出身，饭桌礼仪更是严格，别说他了，就连时序政在，裴书臣都不会给夹菜。
这次竟然给他……
“看什么，还等老夫喂你么——”
“有功夫给宫人准备梨膏糖，没空吃饭，老夫看你挺闲的。”
季昌宁张了张嘴，抿了抿嘴，下意识准备说，牙住对他而言，不是宫人，不一样的。
程绪离及时止住季昌宁拱火行为，笑了笑，“小宝儿，吃饭。”
“你不记得小时候不吃饭，咱两是怎么说的了？”
小时候……小时候……
季昌宁果断埋头吃饭！耳尖都红透了！
裴书臣狐疑的看向叔侄俩，程绪离一摊手。
养孩子嘛，多简单。
一个番外中的番外——
季昌宁被吓得站起来的瞬间，裴书臣看他眉头下意识皱了一下。
就知道他是伤没好。
吃饭时，故意让他站着吃，怕他压着伤口。
笑鼠——我又来了，再次给大家拜个年！
亲妈携孩子们给大家拜个年！
祝大家：
祈季安康，桉庭秋悦！
季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