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时期的时序政,浅粉衣袍搭,搭配着一条西子发带,将乌黑发丝微微束起。
整个人俏皮又漂亮。
刚刚做了一刻钟的课业,便已经按耐不住性子。
笑吟吟蹿到秋庭桉身边,顺道——“借鉴”一下,秋庭桉的课业答案。
秋庭桉坐在书桌前,脊背挺直,却不失放松之态。
浅兰衣袂妥帖地垂落,手腕提笔,笔落行云流水。
“和你年纪相仿,是宁哥儿的堂弟。”淡淡浅笑,把写好的答案,习惯性推给时序政。
“拿去吧,记得背下来,中旬师父检查背诵。”
时序政垮下一张狗狗脸,“这个月不考核,师父直接当面提问吗?”
秋庭桉不置可否的莞尔一笑,很成功得到了时序政的哀嚎连连。
……
“好难过……我和师父的感情,说断就断。”
时序政趴在案几上,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,他格外讨厌这些诗词歌赋,他还是比较喜欢医书。
秋庭桉摸摸时小狗的脑袋,轻笑安抚:
“你认真背,一次性过关,就不用日日还要拿着书本,去找师父背诵。”
还要挨板子。
时小狗被摸的舒服,索性抱住秋庭桉的腰,赖在秋庭桉怀里,“阿兄,你陪我背吧。”
“你念给我听,多念几遍,我就能背下来了。”
也不怪时序政最黏着秋庭桉,甚至唤秋庭桉是阿兄。
其实“阿兄”在浩都,是只有血亲关系,而且是非常亲近的兄弟之间,才会称呼的。
“还是老规矩?”
秋庭桉拿起桌上的课业,他也有原则。
比如时序政分神,自身原因一直背不下来,他不会一直不停的给他念。
“诶嘿——好!”时序政倒开心,“等一下,我去给阿兄拿个东西。”
颠颠跑去厨房,眉眼弯弯笑着,捧一碗雪梨汤,放桌上。
“阿兄润润嗓。”
自己心安理得赖秋庭桉怀里,拉过秋庭桉的手掌,放在他脑袋上。
秋庭桉喜欢揉软乎乎的东西,刚好他脑袋毛,算一个。
“好了,阿兄你念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