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高俅的兵马还没来,济州府尹卢拙,已经摆开了阵势,不断地派斥候刺探梁山军情。
双方小冲突不断,各有胜负。
济州百姓无不知道自家府尹求战之心极为迫切,好像他和那晁盖有生死大仇一样。
遗憾的是,没过多久,高太尉的人马就已经到了,没有给卢府尹表现的机会。
高俅想要军功,可是更爱自己的生命。
他带着亲卫营入住了较远的青州。
叫党世英,徐宁,带着骑兵配合关胜行动。
徐宁此次也是因为碑文的事情,不得不随军出征。
高俅是看中了他家传的钩镰枪,想着遇到了呼延灼的重骑兵可以请他应对。
只是徐宁很是无语,高俅既没让他训练士兵,也没有打造钩镰枪分配下去,好似他徐宁一人,就可以战胜呼延灼的整个骑兵。
话是这样说,徐宁还是跟着大军前往了梁山,想着捉一两个敌军,也好洗脱身上的嫌疑。
党世英,徐宁带着骑兵来到了梁山脚下,关胜将军已经面对着梁山东,西两寨安营扎寨。
关将军熟读兵法,知晓大军远道而来不宜立即开战,叫新来的骑兵扎在步兵左侧,防备梁山南寨的重甲骑兵。
至于北寨的水军,他也没有放松警惕,叫卢拙手下的团练使黄安,带着五千民团,小心防备。
如果周野只有几千兵马,自然退缩到梁山泊内,靠水泊屏障阻敌。
但现在梁山人多,都进水泊倒是能住下,但是每天的消耗就是一个巨大的数字。
朝廷只需要把梁山泊围困起来,粮草很快就会消耗干净。
近两万的大军,就是湖里的鱼都能吃个干净。
所以他也只能在梁山下,摆明人马,堂堂正正一战。
他带着几个军师都下山来,把梁山泊里掏了空,一副要拼命,要决一死战的样子。
他们这边刚在西寨坐定,外面就有军士来报。
“报告寨主,外面有一名叫郝思文的前来叫阵!”
周野笑道:
“我不趁他扎营的时候偷袭,他却是一点规矩都不讲,没等我坐定就来叫阵。”
“想是看到了哥哥的旗帜,被吓得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