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好奇。”
卢清下巴朝阮江月那院子点了点,“然后我也就好奇了,说说吧,怎么回事?你最近总跟在义父身边,肯定知道吧。”
魏行渊沉默。
卢清问:“是不能说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魏行渊沉吟片刻,与卢清三言两语说清楚。
卢清面色微变,放下抱胸的手,没了先前的懒散,缓缓站直,面色复杂地盯着魏行渊看:“真的吗?”
“是真的。”
魏行渊点头:“义父派出了大队人去抓他,还传令各地官府、兵马司。
永安王的确很有本事,但双拳难敌四手,那么多人抓他,靠山王府暗网的人也颇有手段。
我怕不将事情清楚地告诉义父,底下的人为了抢功劳下重手,到时候永安王恐有损伤。”
“四哥——”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
魏行渊阻止了卢清,继续说道:“公主原就和义父父女情分极其单薄,她又心系永安王。
一旦永安王有损伤,公主和义父之间只会更加糟糕。
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告诉义父。”
卢清默默片刻,点头:“不错。”
魏行渊又说:“你对公主的心思,我也心知肚明,你定然对永安王的出现十分紧张,可是,
他与公主的情分已经发生,你既是后来者,想要完全跳过他就不可能。
倒不如,将事情告诉义父,义父出面之后,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。”
卢清面露苦笑,“能有什么转机?怕是永安王一出现在她面前,我就全盘皆输,没有半分机会了。”
“那也未必。”
“……怎么说?”
“永安王是南陈的永安王,他不是我们大靖的。可是公主是大靖的公主。义父不会允许公主跟他走的。”
魏行渊的目光也扫向阮江月那院子方向。
“公主去到南陈,也没有她的位置,那他们想在一处,必定是要永安王留在大靖,可是永安王,他会留在这里吗?
他如果当初坚定地和公主在一起,就不会要那四州。
他要了,就做了选择。
在他心里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