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见他的本事。
这人的嘴也是极严的。
怎么可能探问的出来什么?
阮江月一开始试探询问魏行渊就不抱什么希望,得不到回应也半分不失望。
卢长胜却驱马靠过去,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没开玩笑,我们好歹是老相识了,义父那女儿的事情,到了南陈京都我也是要说的。
你现在与我客气一点,我没准儿还真能告诉你。”
话落他还飞快看了魏行渊一眼。
见魏行渊面无表情,也不阻拦,卢长胜心里有数,笑容更灿烂,“你不试试?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迟疑地看了他好几眼,问:“你们家王爷,什么时候在南陈遗失了个女儿的?他好像没来过南陈。”
“来过啊。”
卢长胜小声说道:“肯定来过,只是来的悄摸摸的,乔装改扮了,别人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哦?”
阮江月眯了眯眼。
她是见过靠山王的,感觉上,那人严肃的很,实在不像是个乔装改扮,四处乱走,还把女儿遗落在外面的胡来之人。
他应该和父亲阮万钧差不多,端方、正直,责任心很强才是。
卢长胜的声音又响起来:“你知不知道,我义父乔装改扮在南陈去了哪些地方?”
阮江月顺着他的话问:“哪些?”
“京城。”
卢长胜盯着阮江月说:“义父只在南陈京城停留过。”
阮江月迟疑地说:“所以,靠山王遗落在南陈的女儿也大概率在京城?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你可真聪明。”
卢长胜笑起来,“嗯……我义父以前不知道,最近才知道的,所以立即让我和四哥前来。
你猜是哪一年?义父的女儿有多大?我们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卢清。”
魏行渊回过头,语调毫无起伏,只是落在卢长胜面上的目光却透着警告:“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