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生辰宴结束后,不少人就离京,各归各位了。
这下线索更加少,根本无从查起!”
“那没有让皇后帮忙查吗?”
嬷嬷又摇头,神色更加伤痛:“那件事情让夫人大受打击,她痛苦的恨不得去死,根本不愿面对,不愿提。
私底下还自绝过性命,幸好被将军救下,才没酿成惨剧。
她哪会想让更多人知道?
就是追查,将军也是暗中进行查探的。”
阮江月沉默下去。
阮万钧是有本事的。
他更是端正、公义、有责任心的人。
他必定追查的也十分尽心。
当年他都没查到。
如今二十多年都过去了,物是人非,当初痕迹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,又能从何查起?
或许皇后会知道。
可皇后现在也无踪无际。
大约是在晋阳王手上吧。
若要从晋阳王手中要人的话,又不知陈玄瑾耍什么手段,谈什么条件。
阮江月的眸中闪过遗憾。
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来路。
她这辈子,无论是悲苦无助,还是崩溃绝望,哪怕是后来奋发韧性,走到如今,其实都与她这糟糕的来路有莫大的关系。
可惜了。
既无头绪,她也不想和陈玄瑾再多做纠缠。
那便只好……到此为止吧。
隔日,阮江月过问府上整理情况。
这次离京大约好长时间不会再回来,这府宅之中如何安顿,产业何人看守,都要有个安排才行。
现在府上要事,都是阮江月过问了。
她自然要负好责,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才行。
而且温氏和阮万钧的身子,路上颠簸肯定是受不住。
尤其是温氏,病弱的风一吹就倒。
阮江月现如今不憎恶她,不儒慕她,只把她当成靖安侯府的一个寻常人,做应当做的安排。
午后,孟星衍送了一封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