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说,你并非我喜欢的类型。” 杨炯盯着她阴鸷的眼眸,面无表情。
王浅予耸肩,浑不在意道:“谁要你喜欢?不过是桩纯粹的交易。我给你征服的快感,你助我报仇雪恨,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杨炯一把甩开她的手,冷声道:“可有别的话要说?”
王浅予见他这般冷淡,咬了咬唇,沉声道:“好个今非昔比的镇南侯!当年为了卢和铃、郑秋等人,又是夜闯掖庭,又是当众示爱,如今倒扮起正人君子来了?”
“你我好歹相识一场,何必说得这般难听。” 杨炯不耐地皱眉,“我时间有限,有话便直说。”
王浅予见他软硬不吃,心中又气又急,狠狠瞪了他一眼,道:“助我报仇,我便告诉你被烧死的究竟是谁,且整顿后的王家势力任你差遣。”
杨炯听了反笑出声,淡声道:“你当我查不出?再说你王家如今要兵没兵、要钱没钱,凭何与我谈条件?”
王浅予冷笑,平静道:“我成为太子妃前,便已暗中在江南分流出王家一脉势力。王家百年底蕴、世家之首的名号岂是虚传?狡兔三窟的道理,我早年间便悟透了。”
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张泛黄海图,展开后指着右下角一座大岛道:“此处金矿银矿无数,距大华福州港五千余里,大船最快二十五日可至。
我王家经营数十年,岛上原住民早已肃清,唯有珍禽野兽栖息。如今岛上有百姓五万、私兵一万,随时可归国效力。这条件,可够分量?”
“艹!你……你殖民澳洲呀你!”杨炯看着地图上的大岛,愣了半晌,忍不住爆了句粗口。
王浅予一愣:“什么是殖民?什么是澳洲?那岛本无主,我王家不过是屯田驻兵罢了。”
杨炯深吸一口气,收敛心神,将海图收入怀中,转而问道:“那烧死的究竟是谁?此次泄题主谋又是何人?”
王浅予见他松口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道:“被烧死的是清河崔氏子弟崔岭,现任文澜阁翰林。他偶然撞见大学士崔鸿藻夹带试题出宫,欲向封门监考的叶九龄告发,却被崔穆清察觉行踪,竟在登科院设局纵火灭口。”
“你莫要为了报仇便胡乱攀扯!” 杨炯皱眉反驳,“崔穆清为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