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修眼波流转,鬓边青丝拂过他耳畔,吐气如兰道:“奴家早调养得康健了,夫君休要扫人兴致!”
言犹未了,她春笋般的玉手已探入杨炯襟内,指尖在他胸膛轻轻画着圈儿。
秋千索受这动作牵动,吱呀轻晃,惊得枝头樱瓣如碎雪簌簌而落。
王修忽地轻呼一声,原是杨炯握住她悬在空中不住晃动的玉足,作势便要将人抱起。
她娇嗔地横了他一眼,顺势将另一只足也搁在他膝头,罗裙滑落处,两截皓如新藕的小腿展露无遗:“世人皆道春寒料峭,怎的妾身却浑身似着了火?莫不是这月色太撩人……”
杨炯但觉掌心那只玉足微微沁着薄汗,偏生她还要用足尖轻摩他手腕内侧。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珊瑚色,随着动作若隐若现,恰似樱枝间跃动的流萤,叫人移不开眼。
忽听得环佩叮当,却是王修解了腰间丝绦,任素纱披帛滑落在秋千上。
她指尖轻点杨炯唇畔,眼尾泛起淡淡桃花色,柔声道:“夫君可尝过樱花滋味?妾身幼时曾尝过,如今却记不得了……”
那声音婉转,似含着千般缱绻,又似藏着万种风情,直叫人心头一颤。
言罢,她足趾轻拈一片落樱,缓缓碾碎在他颈间。染着凤仙花汁的足弓擦过喉结时,杨炯终是握住那作乱的玉足,却不防王修借力一攀,已稳稳伏在他肩头。
秋千架晃得愈发急了,王修忽而咬住他耳垂,轻笑如莺啼:“世人都道夜樱易逝,夫君可要……仔细赏玩……”
那尾音化作温热气息,混着发间清香粉钻入鼻端,直教人心头泛起千层涟漪。
夜风骤起,卷着樱雪簌簌扑上秋千架,王修忽地瑟缩着往他怀中钻去,指尖却灵巧地挑开他腰封:“好冷……”
话音未落,足尖已顺着衣缝悄然探入。
杨炯倒吸一口凉气,王修却笑着将脸埋进他颈窝,温热的吐息拂过肌肤:“夫君心跳如擂鼓,莫不是沾了春瘟?”
王修见杨炯呼吸粗重,当即促狭一笑,忽地执起杨炯的手,按在自己襟前,靥生绯云:“夫君且听,妾身这方寸间,可还跳得安稳?”
话音未落,纤足已勾落最后一道丝绦结扣,皓玉般的足踝擦过他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