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林瑞又去屋里倒了小半碗的花生油过来,想要烧烤烤的好,油水少不掉,随手又找到一把打掉高粱的高粱穗。
在农村,用高粱穗扎扫把扫地,细小的高粱穗撇下一缕缕的绑扎在一起,用来刷锅也很好。
所以,每当队里的高粱收获之后,除了队里留下一些之外,其他的社员们家里都会砍来一些自用。
林瑞找来一根,撇下上面的细穗,扎成一个小把,又用菜刀修整齐了,用来刷油的小刷子便做好了。
刚好一只白鳞鱼靠近火塘的一面,已经烤的微微发黄,林瑞拔下来,便用小刷子沾着花生油刷上一层油,又放在火塘边烤了起来。
不大一会儿,林瑞便把这小白鳞鱼一只只都刷上了油,这么一烤,顿时滋滋啦啦的响了起来,一股子混合的香味儿立马飘散出去。
“二哥,二哥,好香,好香啊。”旁边馋嘴的林小平围着火塘转,眼睛贼溜溜的光亮,盯着白鳞鱼看。
“香是香,就是太费油了,你这小子就是个败家子,这一顿饭废的油都够别家吃三月的了,你要是我亲孙子,敢这样浪费,老子早都拿皮带抽你。”肖国栋闻着香味也忍不住鼻子抽动,可嘴里的话却说的让人极为不讨喜。
林瑞嘿嘿一笑说到:“老爷子,那你等会儿别吃好了。”
肖国栋脸色一黑,怒喝到:“臭小子,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,跟小平比你小子差远了,怪不得人家是数学天才,你只能当工人。”
林瑞嘿嘿一笑,专心烤鱼,不在气这老头,生怕把老头气出个好歹来,到时候还要再给他看病就不值当了。
不大一会儿,林瑞便把小白鱼刷了一遍油,接着又把中间的烤大草鱼也给刷了一遍油。那香味儿是越来越发的浓郁。
特别是小白鳞鱼,随着林瑞这一遍花生油刷上去,顿时,那鱼身身上的银鳞仿佛融化了一般,渐渐的消失,而后又被炭火烘烤成一层金黄甲一般,所有的香味儿又都锁在了这层金甲里。
鱼肉的香味儿虽然消失了,可那外层金甲的焦香味儿确实越发的浓郁,就连旁边的肖国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