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咱们县里这些官员,除了自身交往,夫人外交之外,那子女交际这一块,在任书记这里只剩下任淑娴这一个突破口了。而任淑娴听说深居简出,并不善于交往,这可能跟她之前的生活经历有很大关系。所以,那些官员想要从子女交际这方面找到突破口,增加自己在任书记跟前的曝光率,只有林源这一条路可走了。”
“别说林源现在已经是县里的官员,身份已经从农民到工人,再到借调到县里任职,最后也因为任家的影响,已经成为了一位干部,这身份,现在论来,可不比那些官二代差了。”
“如果真有因为林源的农民出身而嘲笑他的官二代,或者厂二代,不屑于跟林源交往的话,那他的家里定然也不会有职位太高的官员,以后也不会走的太远。”
“所以,张所长刚才说的那种情况鄙视农民出身的事情可能会发生,但是,一定不会发生在林源身上,因为林源不是一个人,现在更不是白身,他身后站着整个任家,不管任书记如何看林源,林源都是他的女婿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张所长,你们一开始把目光放在林源妻子任淑娴的身上,也许,一开始就是错的,任淑娴也许一定会知道林源的去向,而她一定不会告诉你们。那些跟林源有交集的官二代也许并不能准确的说出林源的去向,你们从他们那边找突破口,也许能够得到不小有用的消息。”
林源这番话,又把张平安给说的眼神几度闪烁,面色瞬息数变,面色沉重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