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子明年参加乡试,定能过,他未来的妻子可是要作官太太的!比你们这些满是铜臭味的商贾可是不知道要高贵多少!”
那老婆子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说道。
丁翠翠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觉得丢人,尤其是看到乔诗年身边的人正在和她说着什么,更是觉得难为情,她怕自己影响了学院。
“商贾?商贾怎么了?你吃喝用哪一样能离开商贾!我敬你是个老人家,不想与你多语。孟夫子,你该带着你母亲离开了!”丁翠翠一挥衣袖,语气冰冷。
“翠翠,你别这样。你和我母亲道个歉,我们不是真心相爱的吗?你为何变成这般不通情达理了呢?”
“滚!我还没决定嫁你呢,你母亲倒是先提前惦记上我的钱,让我拿钱出来给你们贴补家用,这是什么道理?!我从未听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!”
“在我肉铺前吵什么吵!”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扛着一头猪挤开人群走到丁翠翠身边,他看了看一旁面红脖子粗的母子二人,又看看气得眉头拧在一起的丁翠翠,问道:“丁姑娘,可是有人找你麻烦?”
说着,卖肉的屠夫将猪扔在旁边的板车上,从腰后摸出两把杀猪刀。
孟夫子和他母亲显然被这个比他们都高壮的屠夫吓到了,尤其是他手中两柄磨得异常锋利的杀猪刀在此时显得更加恐怖。
老婆子还想说什么,就被孟夫子拉住,他看向丁翠翠:“翠翠,过来,别与这屠夫站的太近,小心伤到你。”
“孟夫子,鉴于你现在还是学校的夫子,我不与你多言。我丁翠翠今日当着众人面将话放在这里,从今以后我与你毫无瓜葛,你做你的夫子,我做我的学院长。
若是你家再有人上门胡搅蛮缠,就别怪我让你在云县混不下去!这点本事我丁翠翠还是有的。”
乔诗年看着这一幕,猜测着现在是谁占上风,从孟夫子和其母亲憋屈的面色来看,应该是丁翠翠占上风。
这一幕在她面前就像是默剧一样,她不禁莞尔一笑。
从丁翠翠此时的神态来看,应该是放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