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们当侦探使唤啊？”
季骁瞪了瞪眼珠子，“拜托我们专业是特工间谍好吗……”
“人家给的钱多咯。”夜翊零倒是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里的纸，笑得很温柔，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，再说了哈克奥姆这么大的一个家族，肯定也要挖掘出不少消息来，他们家族里明争暗斗再多不过，很多事实肯定不会亲口告诉我们，要我们自己一点一点去挖咯。”
“哦，顺路还得做一把八卦记者。”
“哈哈，你别想得档次那么低嘛，这一笔价格起码八位数起价。”
“我日。”季骁被震惊了，“哈克奥姆这么大手笔？”
“废话，排名比艾莉欧的家族还要前面，欧洲前三的大家族之一啊。”夜翊零打开手机，找出一条短信来，笑眯眯地放到了季骁眼前晃了晃，“看，首付的50万定金已经打到我卡里了。”
“操儿大明星，这他妈不对啊，怎么打你卡里啊，我怎么没啊。”
“我又不私吞，到时候再打给你们啊。”夜翊零鄙夷地看着他，莫妄就想笑，“看见钱就走不动步子了吧？当初谁嫌弃这个嫌弃那个？”
季骁充耳不闻，“谁啊谁啊，真他妈不要脸。”
莫妄笑了，其余人在一边也跟着笑，季骁厚着脸皮看了他们一圈，没觉得自己丢脸在哪了，于是大手大脚上前，一把夺过了夜翊零手里的手机，确认短信的真实性之后，才一甩自己肩膀上的背包，打了个指响道，“告诉他，剩余的钱不要用支付宝啊支票什么的形式过来，直接放在虚亚学院的门口，我们会派人来接，我只信现金。”
“哎呦。”莫妄上前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，“这么能，你咋不上天啊。”
“那我不是跟你学的吗。”季骁笑嘻嘻的，“要上天也得你先上啊。”
这话说得跟要死也得他莫妄先死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