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周悦琳安排好工作后，回到妇幼医院病房。
刚睡了一小会，被手机铃声惊醒，一看时间才凌晨五点。
电话是何梦琪打来的。
“姐，反数据联盟的13家银行都派人来大数据管理局，向咱们负荆请罪，说是要见你。”
“把人都请到会议室，我马上赶回去。”
周悦琳挂断电话，急忙换好衣服，赶回大数据管理局。
会议室里，以通安农商行长于洪杰为首的十几个人，都神色紧张，坐立不安，他们都得到了邹冠强被抓的消息。
他们心里都很清楚，邹冠强被抓就是一个信号，如果继续与大数据管理局对抗，等待他们的会是同样的结果。
周悦琳挺着大肚子走进会议里，13家银行的负责人，多半都见过，调侃道：
“大清早的，各位行长怎么跑到我们管理局来了，是要我请你们吃早餐吧？”
十几个人见周悦琳进来，齐刷刷站起身，脊背弯成谦卑的弧度。
于洪杰的领带歪斜，额头上还沾着未擦净的冷汗，红着脸说：
“周局长，我们是来赔礼道歉的，我们不该攻击大数据管理局的水闸系统。”
一旁的人也跟着附和道：“是，我们不该攻击水闸系统。”
于洪杰声音发颤，狡辩道：
“这次攻击其实是想测试水闸系统的安全性……”
“测试？”
周悦琳轻轻抚摸着腹部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窗外的晨光刺破云层，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几乎笼罩住整个会议室，“看来你们付出的代价，比想象中要昂贵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