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无神的攻击扑了个空，巨大的爪子在地面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沟壑。
还不等它反应过来，秽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它的头顶，暗红色的纹路在体表闪烁，仿佛在积蓄某种力量。
“够了！”白戈见状，不得不出言打断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。
秽影的动作微微一顿，随即缓缓落地，站在白戈身旁，微微低头道：“谨遵命。”
黑无神也停下了攻击，巨大的身躯凑到白戈身前微微伏低，淡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委屈。
白戈看了它一眼，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：“一会再给你们酗酒的时间。”
说完后白戈白戈转头，目光再次落在秽影身上。
虽然对方口口声声称自己为“主宰”，但白戈并不敢完全信任它。
尤其是在经历了炼的事件后，他对于任何与“五浊”相关的东西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。
所以一些该问的事自然还是要问的。
白戈沉声问道：“你说你诞生于我的意志？可你的表现可不像刚刚诞生的生物。”
秽影不光拥有强大的厄实力，而且显然有着不俗的智慧和沟通能力。
这显然不像是刚诞生的生物。
秽影闻言微微低头，沉吟片刻后才开口回到：“主宰，吾其实并不属于您口中的生物所以您不用拿我和那些劣等蝼蚁比较，而我之所以拥有智慧和记忆，都是来自于孵化我那颗祸卵。”
白戈闻言沉默了片刻，随即并没有再追问，而是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：“你口中的‘主宰’，到底是指的我还是厄祸？”
秽影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。
片刻后，它缓缓说道：“主宰，我脑中的记忆和传承其实与‘厄祸’并无直接关联，‘厄祸’是五浊之一，而吾所承载的灾厄之力，虽然与之相似，但本质却有所不同。吾的力量源于源于您的意志与选择，您若选择毁灭，吾便是毁灭之灾，您若选择秩序，吾便是厄运使徒。”
白戈闻言，心中微微一震，这秽影的力量居然还不是固定的，而是可以改变。
“既然如此，”白戈沉声道，“那你的使命是什么？”
秽影抬起头，虽然没有五官，但白戈却能感受到一种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