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田光全藏之流都是草根崛起,他们没有家族的底蕴也就不存在什么传承一说。
当然,直接向秦烈开口也未尝不可,但这关系搞不好就会闹僵,因为秦烈并不姓上官,或许他不会介意,但古月没法承担那个万一。
所以兜兜转转,古月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求知欲,好在天可怜见,这一次他和传承铭文无比接近。
纵然是在尸体上研究,又有何妨?他的心态早就不是最开始的稚嫩了。
“二公子啊,我倒是很好奇,这长孙于被打成这样,难道是大将军动的手?那他可是第一个被大将军打却没死掉的人啊!”
回营的途中古月没话找话地打趣,但他也的确好奇,因为这长孙于根本不成人形却始终可以自己走路,似乎伤势都集中在脸部,而且没用上真气,尤其是没有唐问天的痕迹。
“并不是,大将军就在一旁看着,都是我自己打的,当然了,避免他行动不便,我都尽量只打了脸。”
这长孙于也算是体验过生死的人了,毕竟当时唐问天就在一旁看着,就算没封住他的奇经八脉他也不敢动一动。
但那份坦然,也算生死看淡了。
“那这人其实是二公子你的狐朋狗友咯?这次特地找上门本想套套话,结果反而把自己掉坑里了?”
古月很清楚,皇甫伯忠之所以了解到了长孙家的出现,一定就是他弟弟的回报,这也无可厚非,至于皇甫仲孝有没有存在坑自己的心思,那也无伤大雅了,毕竟他没这个能耐,自己也不太想再给他一次机会,看在上官铃兰大姐的份上,得过且过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古大人英明啊,以前在楚都饮酒作诗,这人可是相当捧场随叫随到,这一次来到边境竟然看到了当年相约的暗号,我怎能不去相会呢?当然了,他们无非是想知道古大人您的行止,而这些您自然不会在意,所以我都告诉他们了,或许因此也得到了不少信任吧,不然这家伙也不会在这个当口又出现,多半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皇甫仲孝毫不避忌的话语让上官铃兰心中幽幽一叹,这个姐夫实在也有点小家子气,明明上次坑过古月的是他自己,古月都没打算追究了他却总是挑事,若不是大姐忧心,特地跑来和自己提了一嘴,古月这家伙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