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安放开她,审视着这地宫,与不远处的壁画,面露嫌弃:“画的什么东西!”
钟萤:“……”
“大哥,你在凡尔赛吗?你知不知道这幅画多出圈?这句话要是让那些努力十几年成为顶流的人听到,能气吐血。”
周崇安捏了捏她的下巴磕:“叫什么大哥?叫夫君!”
钟萤挥开他的手:“不叫。”
周崇安也没跟她较真,继续看着那幅画:“现代人都喜欢这个?”
“对,我们都看脸,你们不也看脸吗?”
周崇安下意识的否认:“我不是。”
钟萤睨着他,脸上笑容消失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想好再说。”
“想多少次我也不是,我对你心动的时候,还没见过你本人呢。”
钟萤一想,好像也是。
死鬼,还怪会说的!
他转而又说:“可这幅画你只给我看过,我并没有给其他人看过。”
说到点上了。
钟萤猜测:“会是你日后建了这座地宫吗?”
周崇安摇头:“不是我的手法,若是我建,除非是我有意让他们发现,否则,即便坍塌风化,不可能有人进得来。”
“那会不会就是你有意让别人进来?”钟萤指着那副壁画。
周崇安按下她的手:“首先,我不是喜欢炫耀自己战绩的人,其次,我就算想炫耀,也不会把自己画成这样炫耀。”
钟萤撇嘴:“你这语气听着就很凡尔赛,这还不行吗?改天你画一幅画我看看,水平到底有多高,这个是不是你皇伯父画的?”
毕竟他在这里出家,棺椁与他有关。
钟萤突然想到,还有一个人看过她画的这幅画。
但他不可能跑去大周国建地宫。
提到皇伯父,周崇安脸色微变,解下披风,给她披上。
周崇安捧着她的小脸,替她暖了暖吹冷的脸颊,说:“好了,别想了,这里太冷,不适宜久留,先看看棺椁吧,说不定答案就在里面。”
钟萤点点头,陪他一起研究棺椁。
这棺确实如钟萤所说,一面是周旻太子受百姓敬拜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