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等于外界好几个月？
那他来到纪元墓场，满打满算也差不多过去两个月了，那外头岂不是过去了好几年？！
“糟了糟了，那在小丫头那边看，我岂不是已经失踪好几年时间了！”
如果说之前顾衡还有那么点不着急的话，现在就是急的不行。
失踪三两月，跟失踪好几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呀。
两三月可以等，可要是等了好几年，秦伊瑶肯定是等不下去的，她现在恐怕都已经发疯似的满世界找他呢！
“别担心，你身边的人都有长久的寿命，别说几年，就是千年万年也等得起。”
看着犹如热锅蚂蚁来回乱窜的顾衡，顾夕瞳依然冷漠。
“哪能不担心？你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，怎么懂得师徒感情呢？”
顾衡翻了个白眼。
“……”
面对着他的质疑，顾夕瞳面无表情地撇过脸去。
没法反驳，虽然她在拥有躯体以后，进一步完善了情绪程序上的缺陷，但对于“感情”这种只存在于非人造生命身上的抽象概念，她还不能完全理解。
再者说了。
她也不需要理解。
自己被创造出来，并不是为了理解什么“感情”的。
“希望她现在过得还好，不过以她的本事，我看这天下之大，她哪里都可去得，就算是挨欺负了也肯定不会把亏硬生生吃下去。”
顾衡从系统背包里弄了壶酒出来，随便整了两口，酒水入喉，一股辣意在体内蔓延，但也的确能够驱散心头的烦躁……
他可不想等个什么千年万年的，到那时，恐怕这师徒感情指不定得异化成什么样呢。
“算了，不该把气撒你身上。”
“你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顾衡再喝了口酒，顺带捏了捏顾夕瞳的脸，他最近迷上了捏她脸，太柔软了，触感比起真实的血肉来说有点区别。
像个手感冰凉的软团子，捏下去回弹得也很快。
“撒我身上也可以，反正我不会对你生气。”
顾夕瞳面无表情道。
“知道你不会的……让我躺一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