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!”所以当晏涛收到回信后,再一次直接气炸了,他当即就将来信撕成稀巴烂,愤愤道:“这都什么人!?”
“怎么?又给你回信了?”见他如此,晏海差点就笑出了声,他贴心的为晏涛沏上一杯去火的茶水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,问道:“他这次说什么了?”
“一个占满了整张信纸的滚字”,说出这句话时,晏涛自己都差点气笑了,他端起那杯茶,无奈的摇了摇头,不解道:“一定是疯了!不然他哪来的勇气敢这么给我回信?”
“说明无论是谁”,晏海忍笑忍得小腹抽筋,忍不住评价道:“只要是对上你,那就都没有好脾气。”
“歪!你还是不是我大哥?”晏涛更气了,他剑眉倒竖,面色通红,齿间摩擦咯吱作响,此人若不是他大哥,他估计会直接伸手把他掐死,他愤愤道:“你弟我让那小子怼成这样,你都不管管!?”
“我可管不着”,晏海摆了摆手,百无聊赖的说道:“此事我不知情,皆是你一人所为,事都没查清楚,就着急要兴师问罪,你要我怎么怎么管?”
“妈的!沈涧渂!你给我等着!”一提及这个晏涛立马就坐不住了,他立马起身往外走,边走还边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待我找到证据,定要你们好看!”
看着晏涛风风火火的背影,晏海无奈的抬手扶额,低低的笑出了声。
后来这俩人便以书信的形式吵上了,从一开始的半月一封,到如今每日一封,每次信鸽从北方飞回来之时,都能听见晏涛爆发出一阵暴怒的声音。
各种:“嚯!哈!天!”,还有各种不堪审核的粗鄙之语。
晏听虽然每日早出晚归,忙的不可开交,可就连他都注意到了晏涛的异常,忍不住向晏海问道:“二少主最近是怎么了?”
“犯病了,别理他”,虽然晏海不用外出执行委派,可他希望晏听能早点休息,所以便把人揽进怀里紧紧圈住,提醒道:“很晚了,早些休息。”
“我见近日信鸽来往得很频繁”,晏听又把脑袋从他双臂间探了出来,追问道:“是发生了什么事么?”
“没事”,晏海合着眼,在黑暗中感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