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、回驸马,是……是绞刑。”
“很好。”商行聿道:“本来本驸马还想着去哪找个人来震慑不老实的病患,如今,你倒是送上门个现成的。”
商行聿看向早已被吓傻的刘庆宝,对着身后没被溅到血的将士吩咐:“两个人去准备绞刑架,另外去两个人请祁世子和他的夫人过来,让他和他的夫人看看,他们是怎么害死了这个孩子。”
他都不需要证据,便知道这其中必有盛央的手笔。
也许盛央觉得,此事她不插手便与她无关。
但他是谁?他可是商行聿。
行事嚣张、欺男霸女才是他的本色。
跟他谈道理?
呵!
商行聿身后的人有从京中带来的,也有从盛世堂临时征调的,但无论是谁,想到方才自己差点也被喷上血,都是一腔的怒意。
孩子又如何?
带着目的作恶的孩子,凭什么便要因为他年纪小,就逃脱惩罚!
“是!”
当即有人按照商行聿的吩咐办事。
“驸马?你、你就是庆宁公主的夫君?庆宁公主救了我们,他只是个孩子,不小心做错了事,驸马打一顿就是了,为什么要他的命?”
“你这样做,就是公主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!”
刘庆宝的爹冲上前。
商行聿怕他再对几个大夫做什么,一手便制住他:“堵上嘴!”
“规定是早就定下的,谁敢破坏,便要严惩。不然偌大一个隔离区,人人都想要特殊,这么多的孩子,还有谁敢去治?还有哪个大夫敢靠近?谁不怕下一刻,自己便被人喷上一口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