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大事。
别熬夜,这些天少吃肥腻的。”
阿俊给我采取保守治疗,用中医的银针给我扎了一通。
这头昏的症状,还真就有所缓解。
说是吃药不好,降压药这玩意,吃上了就依赖上了。
看完之后,就准备从诊所离开。
这时候,就看到阿俊大夫的书桌上,放着一叠病历,还有开出去的处方单存根。
那一叠处方存根最上面的一页,阿俊大夫龙飞凤舞笔迹,在上头写了一个人的名字,三个字,好像姓邱。
我拿起单子一看:“这是谁的药单子?”
“哦,这是金融公司那边的领导,叫邱远章。”
“邱远章?”
“嗯。”
再细看一下那单子,上面的字,写的很潦草,我完全看不懂,不知道开的什么药。
“他什么问题?”
“额,这个”阿俊欲言又止。
我左右看看,诊所里没别人:“我知道,病人有隐私,但是我知道不要紧,我要多掌握手下人的情况。”
阿俊侧身过来,在我耳边有些尴尬的小声道:“不是我不愿意说。
是挺尴尬的。
他,他的屁股有问题,流血了都
不是一天两天了,老问题了。
我也没法根治,只能是保守治疗。”
闻言,我眉头微微一动,这病听起来可是够糟心的。
每天都要用那玩意的,多疼啊?
又想起之前,跟邱远章接触的几个画面。
犹记得,他有个怪癖,就是找石墩子坐。
印象中,好几次,他都是坐在石墩子上。
那石墩子表面不规则,坐起来远没有台阶、花坛边缘等地方舒服。
想必,坐在那种地方上,会比较爽一点吧,能缓解一些痛苦吧?
这天傍晚,马伍达传来消息。
他派出去皖省的手下,已经到了皖省。
但是很遗憾,行动失败了。
陈双提供的地址,已经找不到莫小山的家人了。
他们搬家了。
马伍达的手下,准备去周围问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