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颖便说:“她在家呢。”
林琅玕一顿:“在家?在哪里!”
段颖指了指林娇的卧室。
林琅玕很是错愕,说:“什么,在卧室待着,她怎么了,谈恋爱失恋了,还是外面那群狐朋狗友不带她玩了?”
段颖白了林琅玕一眼,说:“在你心中,你小女儿就是这德行?”
林琅玕冷声道:“难不成她还改变了。”
段颖点头,说:“改了。”
“她在闭关呢,闭关一周,就跟着南玉市铁兰县的县长学针灸之术。”
听到这话,林琅玕勃然大怒,喝道:“学什么?”
“我告诉她多少次,她干什么都可以,就是不能去学什么针灸。”
“针灸是她能学的吗?”
段颖劝道:“你吼什么呢,她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正事做,难不成,你就希望她成天在外鬼混?”
“你可知道,这院内都知道她希望在外面鬼混,所以那几位年龄合适的小伙子,都不上我家提亲。”
“连媒人都不介绍她,你说说,这叫什么事?”
“我倒是觉得她学针灸是一个好事。”
林琅玕不由叹了一声:“都怪我们太宠溺她了,什么都随她,她想要什么都给她,养成如今这个德行。”
说完,他询问道:“对了,既然是学针灸,她也应该去学吧,怎么待在自己卧室里啊。”
段颖便说:“那位左县长说了,要学针灸之术,首先要心静,心静则手稳,手稳则针准。”
听到这话,林琅玕一顿,说:“意思是让她待在家里静心?”
段颖点点头。
林琅玕眉头轻轻一挑,说:“有些意思。”
“心静手稳,手稳针准,这位县长还真懂针灸之术。”
段颖点头,说:“当然,游行雨家里那位就是这位左县长给治好的。”
听到这话,林琅玕才说:“难怪啊,这几天瞧游行雨,他是春风满面,原来他老婆的头痛病被治好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让娇娇跟着这位左同志学一学。”
在去省政府的路上,林琅玕不由的念叨起来。
他念叨着那句话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