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杏花,年轻貌美,体态婀娜,却是个水性杨花,风流主。她自从嫁给汪秀才之后,偏偏这个文弱书生,缺乏男子汉的阳刚之气,床上功夫半点不由人心。又经常在外与一班同窗好友,研读四书五经,很少陪伴自家娇妻,使她寂寞难耐,抑郁寡欢而不快。
那个郑屠户,刚而立之年,身强力壮,一年前死了老婆,正好符合苟且行径,两人本就是邻里,谈不上什么一见钟情,很快便勾搭成奸,从此如胶似漆,如鱼得水,打得火热。
那一次,两人尽情欢娱以后,杏花拿出这手绢为他擦去额上的汗珠,郑屠夫闻到一股扑鼻的异香,勾引起他的欲望,便将手绢拿在手里闻个不停,爱不释手。
这红杏出墙的杏花,娇嗔说道:“看你像馋猫似的,既然喜欢,人家就送给你好了!”所以,这块手绢,正是她送给郑阿大的私会纪念物件。
孙知县得知来龙去脉,便是确定了凶手为谁!他立刻发遣差人衙役去拘捕郑屠户归案。
郑屠户一到大堂,忙跪在地上。孙知县见状,开口问道:“郑阿大,你可知罪!?”
郑屠户一看旁边的杏花还在,知道奸情败露,就说道:“小人知罪,小人不该与有夫之妇私通。”
孙知县闻言,也不打紧地问他道:“就这罪吗!?本县提醒你,不要避重就轻。老实招供,免得皮肉受苦。”
郑屠户侧目斜睨了杏花一眼,心想:其他的事我未跟她说过,她是不可能知道的,于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县老爷,小的一年前死了老婆,受不了孤单冷清,长夜打熬不过,便才与她私下偷情,只是图个快活,别的事,实在是没干过什么呀!”
孙知县也不着急,只是问他道:“我来问你,杏花送你的手绢,现在何处呀?”
郑屠户闻言,忙往身上摸索,却发现手绢不见了!顿时慌得他不知所措。
孙知县此时却拿出那手绢说道:“郑阿大,你看这是何物啊?这上面的血迹,从何而来?你还不老实招供,是想要本官动大刑不成?”
郑屠户一见那手绢,头上的冷汗直冒,颗颗滴落在地。他知道再也隐瞒不住了!只得老老实实招供出来。
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