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水晶般血色的球体当场碎裂。
“顾公子，怎么了？”
“不就是个水晶球吗，瞧你脸色？”
某个精致奢华的包间中，正有几人在对饮。
看穿着打扮都是非富即贵，而正中央的人若是王小东见到必定会寒芒四射。
因为他，正是顾天歌！
失踪许久不见痕迹，顾家少主，顾天歌！
此刻。
顾天歌手中的血色水晶球碎裂散落一地。
同席而坐的其他几人，都略微有些不解。
“今日，就到这里吧。”
顾天歌最后看了眼满地狼藉，起身直接离开。
而在他身后。
刚刚还称兄道弟的那几人，已经化作齑粉散落在地。
或许到死，他们都没想到这段时间与他们结交，为人和煦大方亲切的顾公子，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不！
整座酒楼，都在顷刻间原地蒸发。
数十上百人连反应都没有，就彻底划归虚无。
如此可怕的画面，让酒楼附近其他人都吓得脸色发白。
原来顾天歌此刻正身处于城池内，周围贩夫走卒，热闹无比。
但其中真正有修行的人几乎看不见，全都是一群凡人。
“什么人？！”
“敢在京城……”
怒喝声都没来得及说完，就戛然而止。
伴随而来便是整个城池瞬间消失，只留下一座巨大无比的坑洞，仿佛向后人诉说着曾经这里有多繁华。
是某某王朝的皇城，有着数十万人口。
“王小东。”
顾天歌漂浮在虚空。
为何没人找到他？
很简单！
他根本就没在玄天界！
而是留在了玄元界！
只不过动用了某些手段，将他的存在给暂时抹除。
哪怕身为昆仑仙山化身的青玄，都无法察觉到蛛丝马迹。
加上顾天歌身处于玄元界凡人世界，谁能想到？
“看来，是我小看了你。”
刚刚那血色水晶球，正是他的几张底牌之一。
同样更是他算计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