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雄,“我早说过了,不能把顾灼辰夫妻两个当普通人看待,你是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?”
“我雇的人,都是身手好的,只是……”
“现在你说什么,都是狡辩,别的,没什么,你有没有留下把柄,这事,他们会不会查到你头上来?”
“应该不会,我雇的人,是出了名的讲文气,最主要的是,联系他的不是,是旁系的人。”
刘明全这话的意思,就算是查,也有人替他背锅。
刘雄,“两次都失手了,这段时间,夹着点尾巴,免得让人给抓住了把柄。
这些年,族中人有些人飘了,我不是不知道,侥幸只是一时的,你敲打下他们。”
“好。”刘明全应得很是干脆。
族中人做的事,要不他父亲纵着,怎么会是现在这种情况。
他父亲是既不想担责,又让人做事。
刘明全对于刘雄相当的了解,好事全他占了,做错了,就是别人的责任。
关键时候,这锅也会甩到他这个儿子身上。
看着刘雄比他还黑的头发,那个人给的好处,父亲全自己用了,也不想想他这个儿子。
他委实有些不甘心,“父亲,我看你最近气色越来越好……”
刘雄对自己的儿子也很了解,“那位给的东西,只有一个人的量,你现在还年轻,我虽然老了,但只要我在一天,我们刘家就不会倒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显,我比你有本事多了,这家是我撑起来的。
刘明全也知道,他这一次试探又失败了。
说什么一个人的量,只不过是不舍得把那些宝药用在他身上而已。
刘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“你出去吧!有事我再叫你。”
刘明全只好离开了他的书房。
刚出来,就看到了儿子穿着花衬衫,白西装,头上的发腊打得苍蝇上去都要打滑。
“最近给我安分些,别给我整出事来?上次你开车撞人的事,已经给你摆平了,没有下回了。”
他儿子刘振远冲他翻了个白眼,“爸,你是不是在爷爷那里受气了?”
刘明全感觉血压都上升了,“你小子胡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