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辔立刻就明白了他的心思,尖着嗓子把昨晚姜南溪脱了萧文昭衣服,又在他赤裸的身上这摸摸,那捏捏的事情,添油加醋说了出来。
说完后,他笑呵呵道:“南溪县主,不是老奴说你,寻常闺阁小姐,若是与男人有了这般肌肤之亲,就只有两条路可选,要么嫁给这位男子,要么就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了。”
“昨日你非要脱皇上的衣衫,老奴就曾警告过你,你如今有婚约在身,不该勾引圣上。可你偏偏恬不知耻,半点不把自己的名节放在心上。此事若传扬出去,你自己身败名裂倒也罢了,却还要害的御王清明受损,让人嘲笑御王被人带了绿帽子。”
“原本,如你这般水性杨花,朝三暮四的荡妇,是该送到庵堂里,永远青灯古佛,忏悔自己罪行的。可皇上有好生之德,也念在你救驾有功,所以才给了你另一条生路。”
“县主你可要想清楚了,究竟是去当尼姑,还是风风光光地被册封为淑妃?自然,只要当了淑妃,那些金银财宝的赏赐和定远侯府的嫁妆,依旧是县主您的。”
姜南溪简直要被他们的无耻气笑了。
她冷冷看着萧文昭,咬牙道:“皇上,我脱你衣服,是为了替你治病,救你的命!你这就给我扣上了水性杨花的罪名,这是在告诉我,以后我要是再碰到你伤重垂死,我就应该对你见死不救,免得污了我自己的名声吗?”
萧文昭脸色微变,强忍着怒气道:“你成了朕的淑妃,以后自然能给朕治疗,无论多亲昵,都不会有人指摘你。”
姜南溪嗤笑一声:“合着我学了一身的医术,以后就只能给你一个人治疗?”
“自然!”
萧文昭微微坐起身,神色倨傲,高高在上:“朕乃九五之尊,西楚都是朕的国土,你们皆是朕的臣民。让你给朕一人治疗,是朕赋予你的荣耀,是对你天大的恩赐。莫非你还有所不满?”
姜南溪听得胸口怒火滔天,恨不得冲上去扇肿萧文昭的脸。
狗皇帝脸怎么那么大呢?
但她也知道,跟一个封建时代的帝王说“人人平等”,那就是个笑话。
既得利益者,怎么会在乎个人的意志,万民的死活?
但她也完全忍无可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