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,苦笑着道:“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了,我实在不知道千寒最近这是怎么了,油盐不进,雷厉风行,而且他还……他还结党私营!”
顾夫人不客气的道:“他这是随了谁?难道不是随了你?你嫌他结党私营,难不成你就没有结党私营?”
顾荣昌不服气:“我能跟他一样吗?我结党私营都在可控的范围里,不会太惹眼,也不会太招皇上猜忌,我只是为了顾家的繁荣昌盛,我尺度把握的刚刚好!”
“他呢?他根本不懂得收敛,不懂得把控尺度,要不是我在宫里处处替他遮掩,他该引起皇上猜忌了!”
顾夫人听完,浑不在意的摆摆手:“你们父子俩半斤八两,就别在这儿给你自己圆了,千寒愿意怎么结党私营就怎么结党私营,我不管,也管不了。”
“咱们总不能把国公府的一切都给千凌,还不让千寒给自己攒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钱吧?好歹都是咱们儿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,咱们也不能偏心的太过了吧?”
“而且,千寒手里有钱有人,才不会惦记他大哥的世子之位,不是吗?”
顾荣昌差点儿绝倒:“什么安身立命的本钱,我看他就是不要命只要钱只要权!而且,他手里的人都是抢的我的!”
顾夫人一脸责备:“你自己的人你都守不住,你赖儿子?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给手下开的月例银子太少了?奖赏太少了?”
顾荣昌:“……”
他给的月例银子已经很多了,可顾千寒直接翻倍给!赏银也疯狂发!
他都不知道那孽障到底哪儿来那么多银子,他抢钱庄了?
——
花园里。
沈晚棠对主院的事一无所知,她被顾千凝劝的多喝了两杯荔枝酒,这会儿已经有些发晕了。
顾千凝比她酒量差,但比她喝的更多,所以,她已经脸颊通红的趴在桌子上,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知所云了。
清醒的人只有顾千寒,他滴酒未沾,连东西吃的也不多,都是在照顾沈晚棠吃喝。
这会儿沈晚棠吃饱喝足,他又叫吉祥取了琴来,弹琴给她听。
沈晚棠知道顾千寒琴棋书画皆通,但还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