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离的呼吸急促起来，“我不是卧底！我是跟着李哥过来投奔的……”
男人的耐心到此为止，手指叩动扳机。
苏离的瞳孔剧烈收缩一瞬，依旧用尽力气为自己辩解，“就算杀了我，我也不是卧底！”
啪！
扳机发出声音的那一秒，杜丰宝两条腿发软，直接瘫倒在地。
苏离下意识的紧闭双眼。
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，反而那道枪声明显是空的。
这一枪并没有子弹射出。
苏离大口喘息着，后背也冒出一层冷汗。
虽然她有预感，对方可能只是在试探，但是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下，把生死交出来，还是惊心动魄。
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她学着杜丰宝的模样，也瘫在地上，脸上全都是惊恐的汗水。
男人的神情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，但苏离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杀意收敛了许多。
看来这一关是要过了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如果你现在肯说实话，我会考虑给你一个全尸，毕竟我的枪可不是每次都是空的。”男人继续威胁着。
苏离脸色难看，但眼神依旧坚定，“就算再给我十次机会，我也不是警方的卧底。这么多年来，我东躲西藏，对警察早就恨之入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