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江月白还是成功看上了这场由若曦发起、几位鼻青脸肿的阿哥伴舞的临时舞蹈。
她眼皮直跳,嫌弃的当场转身就走,后边的几项运动也没兴趣再看下去了。
回到宫里,她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,旁边摆着几个冰盆,凉丝丝的极为舒爽。
虽然除了折腾人之外什么也没干,但还是辛苦她了。
若曦满脸哀怨的在旁边伺候着,诗云悄悄戳她的手,不满的嘀咕。
“你怎么苦着一张脸?娘娘面前也敢这样?就这样你还想取代我在娘娘面前的地位?”若曦幽幽叹了口气,心想你都不知道我究竟经历了怎样社死的一天,还在这儿跟我犟。
没过多久,收拾完运动会那摊子事儿的康熙就踏入了永寿宫的门,一眼就瞧见她躺在那里颇为幼稚的样子,他唇边含笑,挥手让若曦二人下去,便坐在了她前边。
康熙:" “冰太多了,容易伤身。”"
江月白眼都没睁,翻过身来,伸出手隔空护着自己的盆——
江月白:" “谁敢碰它们,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。”"
康熙:" “又胡说八道什么?”"
康熙最见不得她拿自己开这种玩笑,哪怕她随便找个别的阿哥折腾玩一玩,他都不见得会生气。
康熙:" “不能这么说自己,朕听你的也就是了。”"江月白哼了一声,用后脑勺面对他,懒得搭理。
康熙本是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的脑袋瓜,只是突然想到什么,眸色一暗,状似不经意的说道。
康熙:" “底下几个小的,譬如老十,都到了成婚的年纪了,老八几个都已经有了孩子,朕看老九一直醉心满京城的赚钱,孤家寡人,也不是一回事,也该给他赐个婚了……”"
他话音刚落,就听得“哐当”一声,定睛一看,方才该被她护着的冰盆就已经被推翻在地上,浓浓的寒气如烟雾一般弥漫开来,凉意仿佛能渗透肌理。
江月白猛的坐起身来,一张雪白的脸阴沉沉的,因着方才太用力,手背一片红痕,她毫无预兆的发起了脾气,冷冷道。
江月白:" “给他赐婚做什么?他就活该一辈子孤家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