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片裘的手放到他后背,轻轻拍了拍,谢寻将腰挺了起来,脸上满是悲伤和屈辱。
“找人要到这几家拍卖行的展出邀请函,进去看看,他们展什么,我们就仿什么。”章片裘看了眼,“大印……不好仿,但他们不懂,我们普通玉石雕刻,出一批,把价格压下来。”
只要市面上充斥着仿品,那真品的价格就抬不了头,且鉴定费用会变得高昂。
“是。”谢寻这才觉得内心的憋闷舒缓了些,他想了想:“从大清国运过来一些普通的呢?”
“嗯,要的,只是时间有些长,来不及。可以一边仿一边运过来,为以后做准备。马上,这边的文物就比鲫鱼还多了,可惜的是,我们能用的人不多,而且大规模运过来,这边法律不知怎么规定的,又是中国人的货,得好好研究清楚。”章片裘说到这,突然止住不再言语。
若是温默在,绝对是挑大梁的角色,能顶半边天。
走过这几条拥堵的街道,拐了个弯,便到了铁路附近,进入了小路,便到了。
这是一处坡地,从路线上来说,温默从东边跑过来,哦不,不一定是温默。
章片裘吸了口气,只觉得眼皮子不断在抖。
不会是温默,他想。
“被围攻的死者应该是名女性,从东边骑马过来,坡地这,就这棵横卧的大树后,卧了四名手持lee-enfield线膛步枪的……”说到这,警员思考了下用词。
现在事情还未定论,也不知这教父究竟是哪边的,用‘凶手’是否合适呢?
“还有四名死者,就在斜上角的方向,手持的左轮手枪。”警员用了‘死者’。
“一名女性被八名男性围攻,确定吗?”章片裘问道。
“说实话,人数方面不太确定,因为有可能远处还有人,但雪太大了,盖住了痕迹。”警员说到这,指了指地面。
哪怕又重新覆盖了厚厚一层雪,血依旧渗到了最上面,到处都是。
“但听三名目击者说,一名身穿红色衣服的女性骑马过来,这边齐齐开枪,那女人还和他们打斗了一番,雪大,目击者不敢过来,但听到了声音,就是一个女性和好些个男性,而现场的痕迹也显示趴在这的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