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大博物院粉墨登场,在第二个版面发布讨论会、读书会,不但面向大学生和社会人士,还有专门面向中小学生的品鉴会。
“了解中国文物、研究中国文物、保护中国文物。”这是主旋律的口号。
至于被丢弃在路上、毁掉的上百万件文物,则无人为其发声,仿佛从未发生。
“晚上,还要去采访牛津大学的中文学教授,您说这次牛津大学能得到多少文物捐赠?”实习记者问道。
“我上个月刚做完牛津诸学院的报道,他们今年的收入只有20万英镑,都盼着这批捐赠呢,这一次,肯定不少。”
“才20万英镑?”
老记者从兜里翻出记者记录本,仔细看了看数据:“对啊,打仗花钱多,政府拨款就少了,勉强够支付校长、300多位老师和770项奖学金的费用,哼,比剑桥大学强,如果这个时候能有文物涌入,将会改善极大。”
两位记者站在走廊上,面对着酒窖出口,边喝酒边闲聊着。
这次,来黑猫酒馆的有三名记者,两名实习记者,一名老记者。伴随着铁路开始像血管一样在欧洲大陆铺开,新闻媒体进入了井喷期。
一个老记者带两名实习记者,是常态。
这大雪天的,老记者本就看不起中国人,还被喊来拍广告,内心很是不爽,连酒窖的门都没进去,喊其中一名实习记者拍拍得了,自己与另外一名实习记者在院子里边赏雪,边饮酒。
听说,这东方大国是礼仪之邦。
所言不假。
黑猫酒馆很会招待人,他们说在院子里,就立刻把桌椅板凳搬到了长廊下,不仅有酒,还摆上了他们带过来的茶。
不过,这种用心的款待在老记者的眼里,是谄媚,他冷笑着,不喝那东方茶。
“他一会儿会接受我们的访问吗?”实习记者压低声音,看向酒窖的门。
除了广告,记者最想得到的新闻是圆明园档案的事。
坊间早就有传闻,教父唐手里有圆明园档案,且与大英博物馆那桩未经证实的杀人案有关。
这两条,都是血气腾腾的罪。
头一条,你若手里真有圆明园档案,又开鉴定机构,这无疑是将佳士得那几家拍卖行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