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景瑜打开他的手,字字句句铿锵有力,“是!因为你只会想着把吾逼入险境再假悻悻对吾伸出援手,却还要求吾感激你。
甚至,要求吾心悦你,呵——可笑!”燕景瑜说着说着,语气自然地带着明显的嘲讽。
“那他呢?”
燕景瑜咽了一口气,看向他,言语轻吐,“他不会!何况此事内情还未分明……”
顾见臣闻言心中怒火中烧,“怎么不算分明?
若不是,他何必请旨?
你不过是为他砌词狡辩罢了!
燕景瑜,你糊涂了啊,他有什么好的……”
“纵他再不好,也胜你万分。”
顾见臣还欲说什么,燕景瑜却运了轻功离开了很远。
暗影碟者把这番话转述给东方既白后,东方既白几乎都要乐开了花。
原来小猫对自己是这样的爱重,那我也不能伤了她的心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