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常是是先扔到田庄上磨磨性子,驯服后才谈其他。哪怕留在家宅中,也不可能被安排在主人身边侍奉。”
李开德满脸疑惑,眉头紧锁,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,不解地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若要买人,自然是家中有活计需要人手去做,又何来近身不近身之分。
温茂瑞用最直截了当的话语为李开德解惑,“因为怕死!”语气坚定,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且不说起居洗漱这些日常琐事,突厥人熟悉牲畜习性,倘若将他们安排为骑奴伺候出行。人心隔肚皮,万一他们心生恶念,故意惊马,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?”
所以他们才会觉得陆鹏义不止是头铁不铁的事了。
刘耿文听后不禁打了个寒颤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。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是啊!”这其中的风险确实太大了。
温茂瑞并没有就此停下,而是继续说道:“不光战俘,其他奴仆亦是如此。”
“如果主家能够镇得住,那他们自然会忠心耿耿,为主家卖命;但要是主家压不住,那便会出现奴大欺主的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