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两个孩子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,而是名副其实的金娃娃。
他们和齐蔓菁一样,身上绑定着一大笔财产。
齐家预定的药师佛,不是一尊,而是三尊。
三个姓齐的孩子,无论男女,都有份。
人在钱就在,人不在,钱就只能变成冷冰冰的药师佛塑像。
这姑且算是早期的信托抚养协议。
在林婉婉个人看来,齐家嫂子改嫁才是昏了头的选择。有孩子,娘家有靠,手上握着一大票财产,这样的日子多好呀!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。
一旦选择改嫁,不说骨肉分离,手上代管的财产就要经过重新分配,能留给她的并不多。毕竟齐和昶的初衷是养育孙辈而非守寡的儿媳。
而且说不定又要陷进宅斗的漩涡,每日费心和公婆妯娌周旋。
以长安的普遍情况来看,像齐家这种家庭结构简单,家风清净的人家,反而是少数。
林婉婉吐槽一句,“权家果然不安好心。”
齐蔓菁低垂着头,眼中的愤恨难以掩饰,“父亲就说他们居心不良。”只是以往念及她年幼无知,才未将这些腌臜之事告知。
说实话,齐和昶本人无论结亲、交友方面都十分谨慎,至少齐家遭难后,很少有人落井下石,大多都能伸出援手。
至于权家,不过是儿媳娘家的远亲罢了。
比如近来终于被林婉婉撬动,来济生堂教小徒弟们画花草,准确的说是药草的新老师——左文竹,就是顺着齐和昶那条线薅过来的。
左家早几代也是行医的,结果医术不精治死了人,彻底在医药界里混不下去,不得不告别了他们世代传承的行医之路,改换行当。
林婉婉听齐蔓菁说起左家这段充满曲折与辛酸的家族往事时,表情颇为复杂。
好在从前攒下的药草绘画功夫没落下,长得好看的药草也是花草,左家借此成为落魄文人中的一员,专司绘画一事。
如今在长安开着书画铺子,说来也是清雅脱俗。
本来当时和朱淑顺等人一起抄书的,是左文竹的孙子左石青。
林婉婉对课外兴趣班老师的要求并不高,持有一份独特的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