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脸色沉下来，冷了几个度。
“盛小姐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
见她脸色微变，盛熹琬却以为踩到了她的痛处，眼底笑意更深。
“当然知道。反倒是你”
盛熹琬眸底闪烁起阴冷的光。
“怎么？不敢说吗？既然没有秘密，也没有见不得人的手段，堂堂正正的，那么你怎么得奖的，倒是告诉我啊。”
面对她的挑衅，季衍只冷冷的微笑。
“不是不能说，而是没什么可说的。刚才在颁奖舞台上，我怎么得奖的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吧？再者，我恐怕没有必要，也没有义务向盛小姐你全部细说吧？”
“我看不是没必要，是不敢说吧？”
见她如此执着，季衍冷笑。
“有什么不敢的呢？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看啊。扯了这么半天，你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，不肯正面说明。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？比如靠出卖身体，睡服之类的？”
末了，盛熹琬爆发出尖锐得意的笑声。
她说话声音不大不小，正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二人身上。
盛熹琬像是戳破了季衍虚假的面具般，颇为得意。
却没注意到，季衍脸上那一点仅有的笑意荡然无存。
“盛熹琬，注意你的嘴巴。”
“哟，怎么还生气了？不是你自己说的没问题吗？再说了”
盛熹琬话锋一转，也不怕别人听见。
甚至，她希望所有人听见。
就见她张开双臂。
“众所周知，你们季家不过是个区区的市首富，最近情况百出，已然摇摇欲坠，而你们家也没有人在国际上活跃！”
边说，盛熹琬便环顾四周。
“而你无论是在学术界，考古界，都查无此人。可一夜之间你却获奖无数，而且拿的都是含金量极高的奖项。除了作弊，还有别的可能了吗？季衍，我们那么熟了，你就不要再装傻了好吗？”
本以为当众揭露会让季衍下不来台，至少能让她在这样的国际场合丢脸。
然而季衍却不疾不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