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圣灵的话林万江也不全信，只是有这种可能。
“像你这样的存在还多吗？”林万江再次开口。
“不知道！”圣灵直接摇头。
不知道是不能说，还是真不知道。
这样和圣灵交流着实有些难受，关键信息很难获取到，也不知道这猴子几句真话，几句假话！
林万江打算精神控制问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出来。
既然这家伙身上可能有它和它主人的契约，那这个询问的问题必须谨慎一些了，别答案还没知道，这圣灵就死球了。
林万江沉默半晌，突然施展精神控制。
当然不是全部控制的那种，而更倾向于精神指引的那种，这样圣灵才能说出一些东西出来。
“法则结晶你找到了几枚！”林万江话语迅速。
圣灵眼神明显了迷茫了一下，精神念头却很实诚：“4枚！”
“哪4枚？”
“黑暗灵珠、杀戮灵珠、风灵珠、金灵珠。”圣灵眼神已经开始浮现痛苦之色。
林万江自然察觉到它的变化，没有停顿继续问道：“收集这么多法则结晶要做什么？总共需要收集多少！”
“重临神界”
圣灵的话戛然而止，而后它眼神露出极度痛苦之色，清醒了过来。
“我，我都说了什么？主人饶命啊，我，我——”
圣灵被镇压着，身体无法动弹，只能精神狂呼。
林万江试图再次精神指引稳住圣灵。
但是没用了，圣灵失控了。
它额头浸出冷汗，双眼瞳孔激烈收缩后慢慢扩散，看起来似乎在经历着十分痛苦的事情。
林万江见状直接给了圣灵一个精神恢复，想要缓解它的痛苦。
看这样子，圣灵之前没说谎，它确实被种下了某种精神禁制或者精神契约。
现在应该是禁制被无形中触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