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，女儿更是躲在身后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\"若是有用，我定会报答。\"白念君补充的话语让老者心头一颤。
他咬咬牙，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只绣着金线云纹的香囊。
这香囊看似普通，却是他耗尽三十年心血，以及众多灵药调配的驱虫秘药。
\"前辈，这是小人独门秘制的驱虫散，\"老者双手托举香囊，额头已渗出冷汗，\"可驱除毒虫，只是效果有限。前辈身周如此多的毒虫，怕是怕是没用。\"
白念君眼中有些期待，他屈指轻弹，指尖骤然迸发的雷丝如银蛇出洞，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，香囊已稳稳悬停在他掌心。
白念君将香囊凑近鼻尖，复杂的气息瞬间涌入鼻腔——苦艾的辛辣、龙脑的清凉、以及某种腥甜药草的馥郁，混杂成难以名状的古怪味道。
他微微眯起眼睛，周身虫群突然泛起涟漪。
最外围的几只巴掌大小的食骨虫，率先停止躁动，六只节肢机械般调转方向，拖着半透明的黏液朝着老者而去。
紧接着，更多弱小毒虫脱离虫潮，在空中汇成一条蜿蜒的黑线。
\"倒不算全然无用。\"
白念君指尖雷光流转，语气却愈发失望。
当第一只毒虫即将触及老者衣角时，他突然抬手轻挥，刹那间方圆十丈亮起刺目紫光。
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，那些背离的毒虫在雷光中炸成齑粉，焦糊味混着瘴气升腾而起，在半空凝成狰狞的黑雾。
白念君盯着掌心渐渐黯淡的香囊，眉间的褶皱愈发深刻。
方才的喜色彻底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失望。
他轻叹一声，将香囊抛回，紫影掠过老者苍白如纸的面容：\"药效太弱。\"
这四个字如同重锤，让树下三人同时颤抖起来，生怕眼前可怕之人会愤怒的将他们抹杀。
“谢过道友了。”
白念君没有杀他们的想法，道谢一声后随手一抛，香囊稳稳落回鹤发老者颤抖的掌心，同时还有数十枚中品灵石悬浮在老者身前。
\"前前辈？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