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巴顿咆哮着,尽管他并没有穿戴那副大名鼎鼎的终结者甲,但洛肯却觉得他此时的怒火比在战场上的更让人印象深刻:托嘉顿的死亡深深的刺激了他,对于视兄弟如生命的艾泽凯尔来说,他的灵魂中的一部分已经永远的消亡了。
“我已经忍得够久了,荷鲁斯,我们应该立刻采取行动。”
“采取什么行动!”
战帅也
用咆哮来回应,他最后的理智用在了限制自己别把面前的办公桌拍的粉碎。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,艾泽凯尔?冲到帝皇之傲号上,抓着福格瑞姆的领子,告诉他,他必须把他的领主指挥官的人头交出来,给托嘉顿偿命吗?你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吗?”
“我管他!”
阿巴顿粗壮的脖子上跳起了一根又一根扭曲的青筋。
“我只知道托嘉顿死了,他被那群废物活活的拖累死了,而那群崽子还好好的活着,在那里洋洋得意的甩尾巴!他们凭什么还能活着,就因为他们是福格瑞姆生下的?你怎么能让他们骑在你的头上?”
“你必须……”
“我必须?”
荷鲁斯笑了:气笑了。
“我必须去把第三军团和福格瑞姆撕的粉碎,对吧?我必须把战帅头冠扔在地上,踩个粉碎,告诉所有人我作为战帅,要去带头破坏大远征的团结,是吧!”
“告诉我,艾泽凯尔,到底是谁在指挥第十六军团?是你还是我?”
“你就是个替我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而已,摆正你的位置,别在这儿给我指手划脚!”
“呸!”
阿巴顿一口啐在了地上。
“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,今天要对你呲一呲牙。”
“要不然,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第十六军团带成一群懦夫吗?”
“给我滚出去!”
战帅的咆哮和怒火席卷了整座复仇之魂的甲板,成千上万无所畏惧的战士在他们基因之父的愤怒面前瑟瑟发抖,但是艾泽凯尔却不在其列,他用宛如铜铃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原体,好一会儿,才转过身去,带着狂怒的旋风踹开了大门。
此时,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洛肯早已被惊得目瞪口呆,当阿巴顿走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