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将你和瑶镜的婚事告知他,并言明将来瑶镜弟弟继承蔡家后,陈家必定会看着瑶镜的面子上,对他照顾一二!”
“蔡寅若明事理,必定会答应这门婚事!”
苏舜神情微变:“我和蔡寅几次交手,又将他打伤,他知晓我和瑶镜的婚事,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而且”
他顿了顿,语气十分艰难说道:“若为了我和瑶镜,承诺蔡寅,将来割让镇海军利益,岂不是有损镇海军的威名?”
“毕竟,咱们之前和潭州,打的不可开交!”
“还一连占了他几个州府!”
“要不,还是算了罢!”
“左右,婚后是我和瑶镜过日子,我会对她好,再想办法送她回潭州探亲,只见她母亲就是”
陈霄摆摆手,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:“此一时彼一时也!”
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!”
“只要有利可图,蔡寅会想清楚的!”
“大不了,他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!”
她笑盈盈的看着苏舜:“瑶镜与你情投意合,又对你一片真心,我怎么能忍心叫你们的孩儿,将来没有外家?”
“叫人指摘瑶镜抛家嫁你?”
“先将婚事告诉瑶镜母亲,关心则乱,又事关她的儿子,她必定会说服蔡寅的!”
苏舜张了张嘴,他神情中满是动容,眼中有隐隐的水光,他朝着陈霄一揖到地,沉声道:“多谢大小姐!”
“若不是为我,您断不会如此!”
陈霄起身朝一边避开,又示意他坐:“咱们自幼的情份,如何这般啰嗦!”
苏舜退后一步,坐了下来。
陈霄侧头,微微出了片刻神,方才转身说道:“叫人放出消息去,就说天子是我杀的!”
“什么?”一众人大惊失色,惊讶出声。
陈霄不理会他们的色变,接着说道:“再将我和萧景有私情,并诞下一个孩子的消息散出去!”
“大小姐,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苏舜率先问出声:“团哥儿不是被萧景接走了么?”
“您干什么要自曝其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