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皓没多说直接挂断。
十分钟后，跑到综合科研中心地表。
又一刻钟，抵达首都某医院。
……
icu病房。
老人静静躺在床上。
近百岁高龄的他，头发几乎已经掉光，脸上布满老人斑。
何止暮气沉沉？
当生命走向尾声的时刻，整个人虚弱地不成样子。
病床周围站着很多人。
既有昔日同僚、弟子，也有相关部门高层领导，大家面露悲戚也想不通——明明可以活更久，为什么主动放弃？
“大帅来了！”不知谁说了一声。
“见过……”
其他人正要行礼，陈皓已经走到床前：“于老，我来看您了！”
“大帅……”老人想要起来。
却只是略微动了动，根本不可能坐起身。
“不用！”
陈皓抓住他干枯的手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周遭的人想不通，他又何尝想得通？
“生命在于意义，不在长短……”
老人太虚弱了，一句话要说很久：“我的生命……已经没意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