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的声音哑得像浸了水的宣纸，却在说话间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，掌心隔着衣服熨帖着她腰侧的肌肤，温卿尘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滑至肩头，露出的肌肤上还留着他指腹碾过的红痕，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她想开口回答，却被他再次覆上来的吻堵了回去，这次带着些微的急切，像是要将压抑的温柔与隐忍，都化作唇齿间的辗转摩挲。
案头的灯笼骨架终于不堪倾斜，“啪嗒”一声散落在地，竹篾滚到温卿尘脚边，却谁也没有心思去捡，萧瑟的大衣不知何时滑落在地，露出里面月白的外套，领口被她指尖抓得皱皱巴巴，却衬得他脖颈愈发修长。
当温卿尘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后颈的碎发时，忽然触到一片薄汗，原来这个向来从容的人，此刻竟也同她一样，心跳如擂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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