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的手紧紧托在她的大腿上,炽热而有力。
他们额贴着额喘气,文鸳偏头将吻落在他的脸颊上。
胤礽笑了起来,抬手摸着她的脸颊,含住她的唇瓣吮吸,撬开贝齿,如同北风卷地,勾动里头的香舌胡草。
他们边吻边退,紧紧缠绕,一同倒到了榻上。
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来,周围一片洁白干净。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,想在哪里停留就在哪里停留。
文鸳娇喘吁吁,躺在他的身下,目光水汪汪地望着他,抬起指尖划过他的脸颊,从鼻尖滑下来,点在他朱红的唇上,轻轻摩擦抚摸。
胤礽弯眸一笑,微微张嘴,将葱白的手指含进去吮吻。
文鸳的手指触到了他有力的舌头、温暖的腔壁、坚硬的牙齿,滑腻暧昧,被他吮着感觉到了一股麻痒,恣意地咯咯笑了起来。“好痒!”
她将手指抽出来,在胤礽的怀里抹了抹,将人拉下来啄了啄他的唇,便抬手去解他的蟒袍。
人家庖丁解牛是熟能生巧。文鸳解胤礽的衣裳也同样轻车熟路,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的外袍,扔到了一边,将手探进去摸摸摸。
家里的演武场平时都是胤礽在用,将身上的肌肉练得弹性好摸又不过于硬梆梆。这便博得了文鸳的欢心,每次都要摸个尽兴。
文鸳之前叫嚣着要骑马,建好了之后又懒怠去练,日日贪图享受,从来没亏待自己,养得整个人软乎乎、嫩滑滑,手指连个茧子都没有。
胤礽也觉得她这样很好,隔着衣裳抚摸她手臂上的软肉,比僵软的棉花更多了一层弹性的肉感。
她撒娇道:“我要坐到你身上去骑老虎。”
胤礽便握住她的腰,往榻上一倒,两个人瞬间转换了位置。
文鸳双手撑在他微微卷起的腹部,挪挪屁股,想换一个舒服的位置,便引来了他的闷哼。
她半点也不怕,伸手往后安抚地摸了摸,顿时更生龙活虎了。
胤礽躺在榻上,唇边含笑,显得慵懒风流,“再摸摸。”
她干脆地翻身下来,把他的裤子也脱掉了。
几年前文鸳还很生疏,照着话本子来学,磨磨蹭蹭,时轻时重,惹得他险些发恼。现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