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听着她拍的马屁倒也尚算顺耳,这些话可半句不假,她就是这么贤良淑德。不过这只是个格格罢了,她们可说不到一块儿去。
文鸳对待刘氏的态度依旧高高在上,淡淡地说:
“本宫虽然不会无故罚人,不过来了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。要是有些人不识趣儿,非要在东宫惹事生非,本宫绝不轻饶。”
景泰便朗朗地说:“太子妃贤德喜静,体恤妾室。在东宫不必日日都早起请安,只需初一十五来一趟。平时无召不必来正殿,以免扰了太子妃的清静。”
刘氏不敢造次,微微收了笑容,乖顺地应了是。她早就听说,太子妃甚得太子爱重,在东宫近乎专宠。被指来了东宫之后,她心中也颇为忐忑。
来了东宫也发现,这里每个妾室都很规矩恭敬。就连生了两个彻的李佳贵人也温驯得很。估计是太子妃治家手段了得。
文鸳也没管她,让她们都散了。她在东宫确实一呼百应,只要一发话,没人敢造次。
众人都恭恭敬敬地起身退了出去。
刘氏便又去找其他格格说话,但也不敢太过活跃,说了几句就回去了。
文鸳见了新人就把她抛到了脑后,回来专心看她的话本子。
晚上胤礽还从毓庆宫顺道去乾清宫把儿子也接回来了。
为着儿子在乾清宫的日子能好过,胤礽和文鸳可没少打点梁九功,出手阔绰大方,暗中给他送的好东西不知凡几。
梁九功也不敢不收,所以对图克山当真是周到。即便带他很累,也依旧尽心。
胤礽回到撷芳殿,半点也没问起刘氏,将图克山牵到她身边,含笑道:“你儿子说今天会背了一首诗,刚才背了一路,孤耳朵都要生茧子了。图克山,还不背给你额娘听。”
图克山早就准备好了,踮着脚跃跃欲试。闻言他挺起小胸脯,摇头晃脑,自信地大声道:
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皇玛法说这是讲母亲的诗。我要背给额娘听。”
文鸳也听过这首诗。虽然她还没为儿子缝过衣裳,但这会儿也依旧心花怒放,欢喜地抱起儿子的脑袋亲了一口,“好儿子,真聪明,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