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安国握着刘弘毅的手,笑哈哈地说道,神情坦荡得很。
一点都不忌讳自己的小孩和刘弘毅交好的事实。
到了他们这个层级,最忌讳的反倒是自作聪明,自以为能够瞒住别人。原本是很正常的交往,你这一遮掩,反倒显得心虚了。
智者不为。
刘弘毅急忙谦虚地说道:“辛书记过奖了,我在元嘉哥身上,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辛安国笑着说道:“这就奇怪了,你能在他身上学到什么东西啊?”
刘弘毅正色说道:“辛书记,您这可是对元嘉哥的误会。元嘉哥性格坚韧不拔,当年去煤矿插队的时候,还当过掘进班长,他给我说了很多井下的故事,让我对基层煤矿工人的生活有了十分直观的印象。还和元嘉哥一起交流过对很多历史大事件的看法,让我深受启发!”
这就是刘老书记的情商。
等于告诉陈可平同志,辛安国的儿子不但插过队,还下过矿井,当过掘进工人。
这本身就代表着辛安国的个人品德和革命操守!
对自己的孩子和其他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视同仁,绝不搞特殊化。
从孩子的家教就能看出一个家庭的家风传承。
果然,陈可平同志眼里便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。
寒暄已毕,分别落座。
“启迪,安国,说说吧,你们对这两个工作,是怎么看的。”
其实不用问,陈可平也能大致猜到他们的态度。
这两位,都是大步向前派的代表人物。
两人对视一眼,徐启迪示意辛安国先讲,辛安国也不客气,挺直身子说道:“首长,我看了他们送上来的报告,也询问了地质勘查的同志,他们证实,在壮安那一带,确实有品质很高的铝土矿,埋层浅,易于开采,也利于加工。”
“所以从大方向来看,在壮安搞一个大型铝业加工企业,是可行的。”
“如果壮安的铝矿能够顺利开采出来,有希望填补国内有色金属铝这一块的空白。铝材在现代化建设之中太重要了,用量很大。我们现在,每年都要耗费不少外汇,从国外进口铝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