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人喝的天荒地老,一个个倒在地上躺尸。
说真的要是没有特蕾西娅光芒的话,大晚上可是还是有点冷的说。
“你真的不再考虑留下吗?你现在可是大空唯一的成员了。”
这位鼹鼠公会的会长洛森仰起头,太阳将他的影子与事务所崭新的招牌重叠在一起。
特蕾西娅将贝雷帽按在胸前,学着奥羽的样子行了一个标准的冒险者告别礼。
微风吹乱她的白发,在晨光照耀下金光闪闪的。
“我的画笔和剑一样沉重呢。有些故事才写到一半,有些风景还没看够。”
钥匙在特蕾西娅掌心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
特蕾西娅转身时,黑手从她掌心中勾起,交在了洛森的手里。
“等哪天”
特蕾西娅的声音混着晨风传来。
“有个像我这样寻找答案的傻瓜无处可去时,就把钥匙交给他吧。”
最后一缕晨光穿透云层,在她指间流转。
洛森突然想起当时的鹤望兰离开的时候,也是这么把钥匙交给了他。
“记得告诉下一位主人”
特蕾西娅的身影已在百米开外,声音却清晰得如同耳语。
“关于大空的故事”
洛森将钥匙紧紧攥在掌心,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。
翻飞的风衣下摆,倔强挺直的背脊,恍惚间与记忆中鹤望兰离去的姿态完美重合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
洛森对着一望无际的天空轻声承诺。
“大空的故事”
新大空事务所的牌匾闪闪发光,因为特蕾西娅把她的光芒留在了上面。
蔚蓝的海面如同被打磨过的蓝宝石,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金光。
货船的甲板上,水手们正忙着将最后一箱货物搬上船。
“天原最近安分得邪门啊。”
刀疤男叼着烟斗,眯眼望着堆积如山的货箱。
他粗糙的手指抚过木箱上的封条,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。
自从离开那艘船后,他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和画大饼的本事,硬是搞到了这艘不大不小的货船。
更妙的是,靠着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