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,战争虽然发生在特定地区,但影响可能波及全球,牵动国际格局变化,如果发生我说的那些情况,我们几个是要被追责的,到时候别说是退休,可能后半生都得在监狱里度过。”
“当然也有可能后半生都得在白宫里度过。”
我淡淡笑了一声:“华盛顿的起手牌只不过是一支快饿死的民兵,而赌局的内容是跟当时地球最强的大婴弟国干一仗,结果你们都知道了,二战后期你们的政府搞出马歇尔计划,拿出130亿美元,往炸成废墟的欧洲撒钱,成功把整个西欧拉进“朋友圈”,冷战一开始就赢麻了,这世上没有百分百能成功的生意,做生意的本质就是赌博,你们三个都是聪明人,我也就不浪费你们时间了。”
我站直身子,语气干脆的问道:“给我一个准话,赌,还是不赌?”
科林靠在椅背上,脸上的讥讽早就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抹去的犹疑与不安。
他下意识伸手去摸烟盒,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烟。
我缓缓拿起桌上的烟盒,抽出三支递了过去。
科林看着我,没有立刻伸手,仿佛在衡量这根烟的分量。
似乎眼前这支烟不只是烟草,而是一份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