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斯阿拉莫？”我眯起眼睛看着他。
蓝眼睛轻笑一声：“是不是没听过？可能对于你们普通人来说，51区更出名一些，毕竟他们花边新闻更多一些，像什么和外星人开轰趴，打麻将，杂交生仔之类。但说到“曼哈顿计划”你应该就知道了，这个罗斯阿拉莫实验室就是曼哈顿计划的核心研发中心，我们的主管就是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，不过除他之外，我们那还有很多科学界的明星，比如约翰冯诺依曼、汉斯贝特、理查德费曼…冷战后，我们的任务从单一的核武器研发转向多方向科技研究，包括核武器维护、量子通信、超算和模拟、生物科技、材料科学、天体物理等等。”
他念了一大串名单，这些人要么是诺奖得主，要么是写进教科书里的名字。
我想了想，不紧不慢地问道：“所以你们都见过外星人？”
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，迟疑了半秒幽幽说道：“可能吧。”
我有些不解地问道：“可能吧是什么意思？”
蓝眼睛忽然收了笑，声音也低了一截：“你看过一部电影，叫飞越疯人院吗？”
“看过，怎么了？”
“在漂亮国很多研发项目都是国家机密，进入项目组都必须签保密合同，大部分人以为的保密条例里的等级只有秘密、机密、绝密三种。实际上除此之外，还有sci和sap两个级别，也就是敏感隔离信息和特别访问项目。参与过这种项目的人员，在项目完成后，必须接受脑白质切除术。”
“脑白质切除术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飞越疯人院结局里的主角麦克做的那种手术，这是一种曾用于治疗精神疾病的神经外科手术，手术通过切断大脑前额叶与其他部分的神经连接，用于控制患者的情绪和行为，不过这种手术有个极大的副作用，那就是会导致患者丧失记忆、情感、意志和认知能力，反应会变得迟钝，最终变成植物人状态，医学上把这种手术当做一种失败的治疗手段，但是军方却如获至宝，把它当做一种比较靠谱的消除记忆的手段。”
蓝眼睛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，指节发出干脆的咚咚声，像是敲打着什么空壳。
随后他叹了口气说道：“我们都做过这种手术，不过手术期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