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狙击手看到我如此嚣张,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,脸上肌肉都扭曲了。
他眼神阴狠,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。
我双手猛地一抄,抓住戴维斯的衣领,像拎个破麻袋一样把他往上一提。
他还来不及反应,我整个人顺势朝后一倒,躺在地上。
“嘭!”的一声。
空气像是被撕裂,一声爆响在耳边炸开。
子弹带着尖啸的风声破空而至,射入戴维斯的后脑勺,从前额贯穿而出,脑门瞬间被打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。
碎骨喷涌而出,而我抓起一碗滚烫黏腻红糖豆腐脑,一股脑的塞进戴维斯嘴里,随后冷声一笑,幽幽问道:“味道怎么样?”
戴维斯满是不甘的看着我,身体猛地一抽,像断线木偶般向后倒去,腿还在无意识地痉挛着。
我缓缓起身,像舞台剧谢幕的演员一样,优雅做作地向前跨出一步,对着高塔上的狙击手鞠躬致意。
这种误杀一般来说属于重大失职,可能会面临法庭调查,即便在调查报告上糊弄过去,这个人的职业生涯也基本到头了。
我双手举过头顶,做投降的姿态跪在了地上。
狙击手脸色煞白,手指在扳机上颤了两下,却迟迟没有扣动。
那些安保和教官们如受惊的猎犬般冲上前。
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安保看到地上那具脑袋炸裂的尸体,立刻皱起眉头,胃里一阵翻涌,吐的稀里哗啦。
一个穿着西装,估摸着两百多斤的白胖子,一把推开挡在前头呕吐的安保,脚步如雷地走了过来。
他看了一眼那具死状凄惨的尸体,又看了一眼站在血泊中还保持投降姿势的我,脸上的怒意瞬间转为冷得发紫的沉默。
他的眼神像要把我整个人钉死在原地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后只是一挥手恶狠狠地喊道:“封锁现场,把这疯子给我拎回审讯室…不,直接押去“黑塔”!”
安保们不再废话,动作迅速地给我戴上手铐脚镣。
随后他们又拿出粗麻绳,像是包粽子一样,把我一层又一层捆绑起来,连呼吸都被勒得发紧。
绑好后,一个持枪的安保,直接把霰弹枪的枪口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