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鞋底突然加重力道，他凸出的眼球顿时爬满蛛网般的血丝，喉结在我脚下变形得像颗快被碾碎的核桃。
“你会下地狱的…我发誓你一定会下地狱！”威廉姆斯喷着血沫声嘶力竭的喊着。
我低笑起来：“下地狱？我告诉你，我要是下地狱，在地狱里我会比现在更心狠手辣。”
我冷哼一声鞋底开始碾压，像碾死一条挣扎的虫子。
随着我的用力，他双手死命地抓我的裤脚，像个溺水的人攀着一根稻草，整张脸在水泥地上抽搐发抖。
可就在他濒死、双眼翻白、即将窒息的临界边缘，我突然缓缓松开了脚。
他如一具快被掏空的皮囊猛然塌在地上，发出沉重的咚声，本能地张嘴大口喘气，像头刚从水底拖上来的鱼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撕裂的嘶鸣。
我嘴角邪魅一笑，幽幽说道：“把脸上的血擦擦。”
“什么？”他有些懵逼地看着我，脑子还没缓过来，神情里全是茫然和迟钝，不明白我为何突然留他一命。
而我只是脱下囚服扔了过去，重复了刚才的话：“我说，把脸上的血擦擦。”
威廉姆斯下意识伸手，用满是泥灰和血迹的手背擦了擦额头和脸颊。
动作迟缓、混乱，像个刚醒来的瘾君子。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回应命令，还是本能驱使。
我冷笑，掐住他脖子，强迫他抬头看着我：“问你个问题，你现在能看清我这张脸吗？”
“什…什么？”
“我他妈问你现在能不能看清我这张脸！你要是再问一个他妈的什么，我就挖了你眼珠！”
“能看清，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？”他吼出来，声音哑得几乎破音，混着恐惧和恨意，整张脸因充血而发紫。
“记住我这张脸，下地狱之后来地狱找我。”
话音未落，我像头扑杀的野兽猛然扑上前，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！
这一个突然的动作，让全场原本几乎要把屋顶掀翻的呐喊嘶吼，一下就被按下静音键一样。
几乎是瞬间，全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！
他们不再打斗，全都木讷的看着满脸猩红的我。
威廉姆斯还